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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岁长陈末是小说推荐《低等生物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,“帝灼炎”是该书原创作者,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即使在大星际时代,我们仍然是人类;不要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最后的进化,时刻谨记,人类不过是在这条生物链上站在了高点,谁又能知道,我们是不是在下一条生物链的最底端呢?星际未来机甲文,非爽文两个男人并肩走上高峰的故事。...

低等生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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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岁长在沙发上低头摆弄他的积木,神情寡淡冷漠,副官陈末站在他面前,端着军帽汇报任务结果。

他们四周是透明的墙壁,整个宇宙尽收眼底,远处有一颗星星走到生命的尽头,穿越几十万光年,在祁岁长的视网膜上留下一道绚烂的残影。

祁岁长看着那颗星星炸完,积木随手一扔,陈末立即半跪在地上替他捡起来放到桌上,祁岁长的声音突然响起来。

“你……跟了我多少年?”

陈末没有站起来,就那样半跪着回答:“二十三年,上将。”

祁岁长静静地看着他,问他:“受过欺负吗?在我这儿委屈吗?喜欢我这儿吗?我对你好吗?”

他像是在问陈末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副官心里一紧,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,上将?”

祁岁长叹了口气:“你跟了我二十三年,是跟着我时间最久的人,我也挺信任你的……呃,怎么了?我不是要你滚的意思,你倒也不用这么自觉,坐下……我是想说,我真的挺信任你。”

陈末从门口站回来,边庆幸预感是假的,边坐在祁岁长旁边的椅子上,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祁岁长沉思着对他说:“我十年前被遣出中央,到了边境当了名义上的上将……这么多年倒是立了很多功,上将的名头终于名副其实。你觉得这里怎么样?”

陈末愣了一下,给了一个精准的判断:“狗都不来。”

祁岁长好像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,笑了一下,说:“但狗都不来的地方,咱们待了十年,一步没有离开。跟着我的兄弟们也在这儿跟我待了十年,受我牵连……”

陈末打断他的话:“将军,我们都是自愿的。”

祁岁长耸耸肩,放松地靠在沙发上:“我知道。我只是觉得不公平。”

陈末像是没听过祁岁长嘴里说出过这种话,微微惊奇地睁大了眼。

“这里是一定要人来守的地方,我守,没有问题,但是一守守十年,就很不公平。军委的规矩不是三年一轮岗吗?到了咱们这儿,为了打压还特意加了一个‘特殊情况另外安排’,实在处心积虑。我想着,也差不多了,给他们好脸色多了,还以为我是怕了,认输了呢。”

陈末终于从最后这句话里知道了祁岁长想干什么,知道自己的预感还是成真了,微微吸了一口气。

祁岁长一笑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。”

他笑完之后立即敛了神色:“军委召我回去,半个月之内到,说是要商量事情,我觉得没那么简单。你觉得呢?”

陈末没有出声,祁岁长也不是在问他,继续自言自语:“这是什么意思?但是既然回去了,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吗?我在这破地方待了十年……我替他们卖命。他们连营养膏都要克扣,给的武器也是过时的型号,不是我打电话闹了一通,上次的仗就要输了。输了算什么,首都星前面有无数的星球顶着,但是我这里要死多少人?死的人是我的人,谁赔我?”

祁岁长脸色很难看,陈末站了起来,戴好帽子:“我明白,长官。我和您的亲卫队永远忠诚。”

祁岁长摩挲着手指,最后对陈末说:“我和你说这些,实在是没人说。副官,去替我准备机甲和行李,带两队人回,通知下去。”

陈末立正敬礼,走了。

祁岁长点着一根烟,弹了弹烟灰,转过身看着星空。

那颗星星的残渣已经消弥在了宇宙中。

祁岁长看着自己待了人生三分之二时间的地方,面无表情地吸完最后一口烟,冷冷地问自己:“你和他说什么?脆弱到这种地步了吗?”

说完之后,把烟头扔了,看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枪拿起来上膛,朝星空“砰砰砰”连开五枪,打空了弹夹。

他想,

我要什么呢?

我要一个可控的未来。

我的一生在他们眼里看来是个“苦情励志片,但那是什么?

他是联邦第三大家族的大少爷,十三岁被查出基因病,接着做基因检查的时候发现并非亲生子,于是从众星捧月父母宠爱中一跃而下,差点儿跌了个粉身碎骨。

辛好他那对“父母”为了维持面子没扔了他,宣布收养他,从此成为一个谁都能踹上一脚的养子。

他这才勉强捡回了一点儿尊严。

但更悲惨的来了,他的病被证实是最底层星系的人才会有的、天生的“枯萎症”。这其实没什么,对他的生命生活没有一点儿影响,但影响了他的未来。

这个病不能驾驶机甲,患者的精神力相当于枯萎的花。

就是说,“曾经有”,现在呢,“枯萎了”。

妈的,闻者流泪见者伤心,一些人哭了一两年,这事也就被忘记了,祁岁长也不在乎,他只是有点儿遗憾地想:

哎呀,能给那对畜牲添堵的东西又少了点儿啊。

后来他用惊人的毅力和耐心,在家族的机甲训练基地秘密地训练了自己整整两年,没日没夜,他能站上机甲了。

那年他十六岁,恰好到了军事学院图兰招生的最低年纪,投了报名表,没有悬念地落选了。

他算什么?

他算个屁。

站上机甲是满十岁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,首都星的孩子平均十三岁就能驾驶机甲摇摇晃晃地上天飞了。

他呢?

他十六岁做到了十岁的孩子才能做到的事,他算个屁,祁岁长他算个屁?

这件事刺激了少年的心高气傲,咬咬牙,报了低一级的军事学院。

他实在太想早点儿离开这个“家”了。

但是再次失败了。

祁岁长不甘心不相信也不愿意,他彻底疯了。

那段日子实在黑暗,虽然没现在苦,但是毕竟年少,轻狂的很,不愿意屈居人下。

他用攒下的钱买通了家族训练场的看守,像住进去一样,细节已经记不太清,只记得那段时间他的体重只有八十斤。

直到十八岁他考上为止。

直到现在他依然体格偏瘦。

苦情剧从他考上图兰学院开始被民众所知,他在二十五岁那年又以最年轻的少将身份赢得了一场重要的战斗,名声席卷了世界,他的“父母”对这个儿子总算不再是闭口不谈,在一些宴会上也会得体地谈论他。

祁岁长想着想着露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笑,又轻蔑又冷漠。

那是一段不光辉的过去,我要一个光明的未来。

枪已经上膛了,让我来看看,谁要成为我枪下的第一只鬼。

小说《低等生物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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